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凡没睡好。第二天早上起床时，只记得自己做了一个噩梦，但具体梦见什么，却怎么都想不起来。

顶着一对黑眼圈去吃早饭，没想到发现林墨竹眼底也有两团青色。

接下去的几天，也不知道是不是怕再次碰上柳慕，两人都没提出门玩的事。在家静静待了两天，杨凡就得知了好消息。

那家山寨牙膏铺果真如他所料，出事了。

最早只是一个客人，买来的牙裔才用了一半就发现味道有点不对。刚开始没在意，又用了几天，发现牙音的味道越来越奇怪，很像食物馊掉的味道。那人心中疑惑，便拿着牙音去那家铺子问伙计。

店里掌柜以各种理由将这位客人打发走后，陆陆续续又来了三四位同样觉得牙裔坏掉的客户，只不过对方拒不承认。

杨凡和裴宁远得知这个消息后，知道时间差不多了。暗地里安排了两个托上门闹事，事情一闹大，很多人都知道了。于是纷纷回家查看自己买的牙裔，这一看很多人都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。

能买得起高档牙音的，家里都有点钱。整个洛城，上百号人买过他们家的牙裔，其中将近三分之一都发现自家买的牙音有问题。于是纷纷上门讨说法。

这个时候，杨凡他们的牙音铺站出来将保质期这个概念推广了出去。并宣称，他们家的牙音成分不一样，用的材料好，经过非常繁复的程序，所以可以保持一年不会坏的。

于是大家都知道，原来牙音还有保质期，时间过了牙裔就坏了，不能用。

一对比，高下立见。

裴记的牙音保质期在一年半，从开业到现在，还没听说谁家买的牙音坏掉过的。而这家新开的牙膏铺，客户买的牙膏才一个多月，就纷纷发现了问题。

一时间，山寨牙音铺名声一落千丈。

等过了半个月，没办法，这家牙膏铺只能将价钱一降再降，最后一盒卖到了一百文，只比他们卖普通牙音贵三十文钱。

虽然说他们的保质期只有一个月，但是比杨凡他们卖的六百文便宜太多，所以还是有不少人选择买他们家的。一家人用一盒的话，一个月之内还是能用完。

而这样的结果对杨凡他们却是影响不大，因为他们面对的本来就是上流社会的

客户群。他们只在意东西好不好，只要不责的离谱，他们并不会在意。

牙音的事情解决之后，杨凡心中大石落下。眼看即将进入腊月，离年越来越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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